为了忘却的纪念 News
鲁迅年谱稿
2月  9日,“晚钱玄同来”,据《日记》,这是钱于1918年的第一次来访。他“认为周氏兄弟的思想,是国内数一数二的,所以竭力怂恿他们给《新青年》写文章”(第106期《文化与教育》:《我对周豫才君之追忆与略评》)。鲁迅在《呐喊?自序》中所说的金心异即钱玄同。钱对鲁迅在沉默中埋头钞古碑发出“研究的质问”,鼓动起来“做点文章”,于是鲁迅“终于答应他也做文章了,这便是最初的一篇《狂人日记》”(〈1〉,第419页)。  10日,除夕,刘半农来。刘和鲁迅等商议,拟于旧历翌年,在《新青年》上增设“新书刊介绍”栏目。在第4卷第3号《新青年》上,刘发表的《除夕》一诗说及这次商谈的情景:“主人周氏兄弟,与我谈天;——欲招缪撒,欲造‘蒲鞭’。说今年已尽,这等事,待来年。”    按:据刘半农自注,缪撒,希腊掌文学美术的女神;“蒲鞭”这一栏目,日本杂志中有之,即“介绍新刊”之意。刘说他与周氏兄弟均欲在《新青年》中增设“蒲鞭”栏目。“唯一时恐有窒碍,未易实行耳。”  3月  15日,第4卷第3号《新青年》上,发表钱玄同写的《王敬轩君来信》和刘半农写的《回信》。钱把反对新文学者的论调集中起来,用虚构的王敬轩的名义发表,刘则加以痛斥。鲁迅在《忆刘半农君》与《趋时和复古》中,认为这一次的“双簧信”,是《新青年》杂志所进行的“几次大仗”之一。  4月  2日,作小说《狂人日记》。这是鲁迅所写的第一篇白话小说,是五四...
发布时间: 2019 - 08 -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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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  3日,作《拳术与“拳匪”》一文,答复陈铁生,陈稿附于文后,刊第6卷第2号《新青年》。    按:鲁迅在该文开头说,陈铁生的信“单是呵斥,原意不需答复,本无揭载的必要,但末后用了‘激将法’,要求发表,所以便即发表。既然发表,便不免要答复几句了”。(〈8〉,第81页)。这些话,乃是负责编辑者的口气。据原计划,这一期《新青年》由钱玄同编辑。但据本文的一些话和鲁迅1月30日、2月16日致钱玄同信,似乎他也参加了编辑工作,至少在编辑事务上他有较大的发言权。     3月  26日,作《〈孔乙己〉附记》,说这小说写于去年冬,而发表在“忽然有人用了小说盛行人身攻击的时候”,这容易使读者“以为小说是一种泼秽水的器具,里面糟蹋的是谁。这实在是一件极可叹可怜的事”(〈1〉,第438页)。这是针对林琴南的《荆生》《妖梦》(分别刊载在2月中旬和3月中旬的《新申报》上)所进行的卑劣人身攻击而言的,表现了鲁迅对复古主义者的鄙视和藐视。  4月  8日,“寄李守常信”,16日收到回信。这是鲁迅和李大钊的第一次通信。  16日,致傅斯年信,建议《新潮》应该在讲科学时发议论,说:“现在偏要发议论,而且讲科学,讲科学仍发议论,庶几乎他们依然不得安稳,我们也可告无罪于天下了。”(〈7〉,第225页)——鲁迅终其一生,执着于这种坚持战斗的革命精神。  25日,“夜成小说一篇,约三千字,抄讫”。...
发布时间: 2019 - 08 -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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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  18日,译完剧本《一个青年的梦》(始译于1919年8月2日)。译文先后在北京的《国民公报》和《新青年》杂志上连载,1922年7月出单行本。  26日,“下午赴国歌研究会”。这个会是教育部筹设的;当时因为《卿云歌》之“音节词旨未尽允协”,所以另组研究会,“遴派部员并延聘文学音乐专家,另行商讨厘订,以期制作合宜”(第7年第1期《教育公报?部令第九十八号》)。鲁迅于1919年12月10日被任命为该会干事之后,除本日外,在4月16日、6月7日和10月10的《日记》中,均有参加国歌研究会活动的记载。  3月  20日,作《〈域外小说集〉序》,谈到该书翻译、出版的情况和重印的缘故。    按:《域外小说集》于1921年由上海群益书社重版。  4月  17日,“午后往午门”。早在1919年11月21日,鲁迅被派往清理德华总会书籍(据第7年第1期《教育公报》公牍门,第38页)。往午门就是去清书。据说,欧战以后,教育部把上海德华总会书籍没收,运北京放在午门西雁翅楼,由部派专家进行清理。他们每人下午三时至五时,“到午门楼上……把各种图书清理登记,编制草目……据说这批图书,除一部分由中国政府扣留外,后来大部分又还给德侨了”(1956年第10期《文物参考资料》,第6、7页)。《日记》从4月17日起至5月12日止,记往午门共14次,11月19日,还有“午后往午门”的记载。鲁迅曾说:这种清理、分类工作...
发布时间: 2019 - 08 -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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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  3日,“午后得胡适之信,即复”。这是有关《新青年》的信。在五四落潮期,《新青年》同人于1920年已发生明显的分化。胡适攻击“《新青年》差不多成‘Soviet Russia’的汉译本”,主张把《新青年》从上海“移回北京编辑”等等。鲁迅针对胡适要《新青年》“不谈政治”这一主张,指出:“至于发表新宣言说明不谈政治,我却以为不必,这固然小半在‘不愿示人以弱’,其实则凡《新青年》同人所作的作品,无论如何宣言,官场总是头痛,不会优容的。”(〈11〉,第371页)这时,胡适已开始和研究系接近。鲁迅知道“现在《新青年》的趋势是倾向于分裂的,不容易勉强调和统一”,因此主张“索性任它分裂”(录自《鲁迅主编及参与或指导编辑的杂志》,第10页)。    按:《Soviet Russia》(义即《苏俄》)是在纽约用英文出版的进步刊物,《新青年》从第8卷起,即设“俄罗斯研究”专栏,上面译载了《苏俄》周报上的大量文章。    4日,文学研究会在北京中央公园来今雨轩开成立大会,鲁迅对该会的活动很支持。文学研究会主张“为人生”的文学,它的《宣言》由周作人于1920年11月28日起草(据《周作人日记》),“郑振铎说,……经鲁迅看过……据说,当时北洋政府有所谓文官法,禁止各部官员参加社会上的各种社团;鲁迅……因此不便参加文学研究会”[茅盾:《我走过的道路(上)》,第165页]。  12日,“午后往高师校讲”。这...
发布时间: 2019 - 08 -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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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  4日,收宫竹心信,即复。(据〈11〉,第409页)  5日,母病,延山本医生来诊。(据《周作人日记》)  27日,除夕。柬邀孙伏园等来晚餐。下午伏园来,留宿,28日下午始离去。(据《日记》和《周作人日记》)  2月  2日,“寄何作霖信,并稿一篇”。    按:何作霖,时任《晨报》编辑,鲁迅所寄之稿,即《阿Q正传》的第九章。在《阿Q正传的成因》中,鲁迅说:“到最末的一章,伏园倘在,也许会压下,而要求放阿Q多活几星期的罢。但是‘会逢其适’,他回去了,代庖的是何作霖君,于阿Q素无爱憎,我便将‘大团圆’送去,他便登出来。”(〈3〉,第380页)  9日,发表《估〈学衡〉》一文,迎头痛击以学贯中西自诩、反对新文化运动的“学衡”派,指出他们“虽然张皇国学,笔下却未免欠亨”。鲁迅讥讽地说:“倘使字句未通的人也算是国粹的知己,则国粹更要惭惶煞人。”(〈1〉,第379页)  23日,得胡愈之快信(据《周作人日记》)。    按:1921年,爱罗先珂到达上海,由胡愈之接待。胡的快信,乃是通知鲁迅和周作人关于爱罗先珂从上海到达北京的时间。爱氏于22日离沪,23日晚到京。    24日,由郑振铎、耿济之引爱罗先珂君来。这天,由周作人接待,安排爱罗先珂“暂住东屋”(据《周作人日记》)。    按:爱罗先珂(1889—1952),名华西利,俄国人,四岁因病失明。鲁迅在《〈狭的笼〉译后记》中说爱罗先珂...
发布时间: 2019 - 08 -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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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  13日,作《看了魏建功君〈不敢盲从〉以后的几句声明》。    按:魏文在题目上用一“盲”字,在文章中,于“看”等字上加引号,都是对失明的爱罗先珂的嘲弄和人身攻击。针对这种对盲人的侮辱,鲁迅愤激地说:“我敢将唾沫吐在生长在旧的道德和新的不道德里,借了新艺术的名而发挥其本来的旧的不道德的少年的脸上!”    19日,往北京高等师范学校听爱罗先珂讲演《过去的幽灵》。    按:这次讲演,由该校国文系国文学会主办。26日,鲁迅把爱氏演说稿寄孙伏园。    20日晚,爱罗先珂等招饮,参加宴会的还有今村、井上、清水、丸山和冯省三。  29日,“得寿镜吾先生信”。2月9日,“寄寿镜吾先生信”。这是鲁迅和三味书屋老师寿镜吾的最后一次通信。  2月  17日,周作人邀郁达夫等来吃饭,鲁迅作陪。这是鲁迅和郁达夫第一次相见。郁达夫后来对友人说:“二周兄弟都会着了……鲁迅为人很好,有什么说什么……看来我们从前的误会,真正是多余,可惜沫若同仿吾不能到北京来玩玩。”  3月  25日,“黎明往孔庙执事,归涂坠车落二齿”。这是因为天冷,双手插在衣袋里,车夫跌倒时把鲁迅从车上摔出,碰落了两个门牙。后来,反动派在这件事上兴风作浪,说鲁迅参加1925年10月26日的游行示威,在警民冲突中,“齿受伤,脱门牙二”;“游行群众方面,北大教授周树人(即鲁迅)门牙确落二个云云。”(据〈1〉,第246、249页)  本月...
发布时间: 2019 - 08 -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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