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亚洲周刊》2018年4月15日文/黄宇翔「李约瑟难题」是科技史上著名的问号,中国历史上的科技成就突出,但为何与「工业革命」擦肩而过? 英国学者李约瑟以毕生精力推出巨著《中国科学技术史》,展现文明演进仰赖交流,此次香港李约瑟研讨会就探讨了公元三世纪前欧亚大陆文化与科技传播的形态。李约瑟难题(Needham's Grand Question),是科技史上著名的问号,中国历史直至清中叶以前在科技方面都有长足的成就,甚至长期领先于西方。但是,中国的科技成就没有孕育出科学的知识论与方法论,科技更在清中叶之后便大幅落后于西方。西方出现「工业革命」之际,中国却落入了科技的停滞。以至于十九世纪中叶鸦片战争爆发之际,掌握科学的西方文明为中国带来「三千年来未有之变局」。历史何以至此?英国学者李约瑟(Joseph Needham)自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始,以毕生精力追寻答案,推出了七卷巨著《中国科学技术史》(Science and Civilisation in China),发现中国历史上具有卓越的科技成就。这部书是文明传播史研究的典范,展现文明的演进仰赖于传播与交流,方能促成科技的昌明。因此,在二零一八年三月二十六日至二十七日,李约瑟科技与文明基金会(前身为东亚科学历史基金会)、李约瑟研究所在香港中文大学祖尧堂共同举办了「李约瑟研讨会——欧亚大陆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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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信报 财经月刊》2018年1月号文/邓传锵2017年7月1日高永文告别热厨房,卸下食物及卫生局局长一职,重新执业做骨科医生。做官难,做医生也不易,日程排得密密麻麻,无官亦难一身轻。他笑称,近年病人权益高涨,诊症要像教书一样花费唇舌讲解。做官有引咎辞职的危险,今日做医生则有随时被病人天价索偿的威胁,见证香港医疗系统数十年来变迁,高永文呼吁重建医生和病人的互信。以为辞官后邀的这位有「民望高」之称的前局长会很容易,怎知道还是是要等了一个多月才轮到空档,早上九点依约来到位于佐敦的医务所按门钤,应门的竟是高永文医生。他笑着解释,自己最早上班,约人都会趁十点开诊前或中午一点钟休息这点「空间」。被问到是否离开政府后,轻松了很多,这位前高官这样回答:「如果动手术,很多时七点半做,五点多钟就要起床了!如果有病人在医院留医,上下班的时间都要去巡房,那更困身。另外,我还有些义务工作继续要兼顾。」在繁忙的工作中,还要抽出时间进修。他向记者解释行规:「骨科规定要持续进修,做了五年政府,哪有时间进修呢?况且,那时做任何与职务无关的工作,都必须先向行政长官报告。」「我希望用一年的时间进修拿回专业资格。我同病人说,这段时间,看病、开药、打针没有问题,但做大手术就要转介给我的拍档,或病人自行找医生了。」未来一年,这位名医只能担任手术助理。人走茶未凉,卸任后高永文出席大小场合依然大受市民欢迎。自2012年掌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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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明报月刊》2018年5月文/孔捷生我初读《边城》还是青涩少年,朦胧觉出与蔚为洪流的革命文学截然不同。及至青年期,革命落潮,反思浩劫的新文学正值巅峰,我也成为其中一朵浪花。在那个青年作家纷纷勇闯禁区的激荡年代,乍读汪曾祺的《受戒》、《大淖记事》,竟和当初读沈从文一般,如同一缕清流注入骚动不宁的文学河床,空灵澄澈。光从沈从文、汪曾祺的文字就感知到有某种传承关系。我见过沈从文,和汪曾祺亦有缘份。一九八○年初,我在北京文学讲习所进修,同学都是各地新锐作家。晚上无事我们会出去走动,看望文学前辈。当时所长是丁玲,她只来讲过一次课。我不大喜欢她,觉得她的面相、眼神、语言都很凌厉,我也从未登过她的门。沈从文没给我们授课,一九四九年后他已远离文学,再也不碰了。那晚,同学古华说:「我们去见沈从文前辈。」尽管当时文坛还在冷藏沈从文,但其文学魅力无人能及,能见到他实在荣幸,我们二人便去了。那年头北京全无夜生活,昏黄灯光下的街道甚为清冷。沈宅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宿舍楼,楼梯幽暗,我们拾级而上,如同摸索着走近一间尘封的文学偏殿。但一进沈家就觉得温暖。沈从文和古华都是湘籍,他不单未见过我,连我名字和作品都不晓得。沈从文前辈却认真地问我的名字怎么写,沈夫人张兆和还用笔记下来。沈从文自称出土文物张兆和是世家闺秀,“合肥四姐妹”分别嫁给昆曲名家顾傅玠、语言学家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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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明报月刊》2018年5月文/陈志明为纪念王国维先生诞辰一百四十周年(一八七七─一九二七),赶在二○一七年最后一天即十二月三十日,“独上高楼:王国维诞辰一百四十周年纪念展”在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隆重开幕。主办方是清华大学国学研究院、校史馆以及校档案馆等。临近纪念展开展大约一周,通过多方周折,主办方终于拿到了王东明特意为展览亲笔题字:“独上高楼”落款是:“王东明,二○一七,冬至。一百零六岁。”二○一八年一月十一日,在拨通远在台湾的王东明先生电话后,她跟本刊记者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她的年龄:“你知道,我今年已经一百零六岁了。”温暖的笑声中透出一点小得意。王东明眼中的王国维王国维有过两次婚姻,两位夫人共为其养育了六子二女。王东明上面有四个哥哥,是家中长女。大哥潜明去世最早,一九二六年因染上伤寒病故;二哥高明逝于文革;随着五弟慈明二○○九年辞世,如今兄妹八人中,尚在人世的就只有王东明一人了。她现今住在台北县永和市,有佣人随身照顾,儿子也经常前来探望。台北市海宁同乡会的乡亲是她常常约见的朋友,每周有两次聚会,足以排遣寂寥。前些年,除了聚会,她还喜欢逛艺术街、假日花市,乐华夜市的台湾小吃豆花和萝卜丝蛋饼也是她的最爱。&l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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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亚洲周刊》2018年5月27日文/林沛理一直当颁发诺贝尔奖文学奖的瑞典学院是个「连载笑话」(extended gag),每年给我们一个捧腹大笑的机会,自己却一脸严肃、一本正经,十足冷面笑匠。前年,它把奖项给了美国摇滚乐唱作人鲍勃·迪伦(Bob Dylan,港译卜·戴伦),而不是菲利普·罗斯(Philip Roth)、奥茨(Joyce Carol Oates)或者村上春树,把所余无几的公信力都糟蹋在自己「与世隔绝」的文学品味上。这个决定连迪伦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以近乎失踪的方式缺席颁奖礼,不仅表现出一种「摇滚乐式的反权威」(rock and roll irreverence),更是自知之明。今年这个十八人组成的委员会出的丑更难看、闹的笑话更好笑。一个成员的丈夫涉及性骚扰,坏了委员会颁奖的兴致,所以今年万众期待的诺贝尔文学奖从缺。村上春树定做的礼服又没有机会曝光。圣经训示世人,结婚这个问题我们可不能掉以轻心(Marriage is something not to take lightly)。 我倒认为,诺贝尔奖,特别是它的文学奖,我们无须太认真看待(The Nobel Prize for literature is something not to take seriously)。 这不是故作惊人之语而是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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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需要马克思马克思秘密情史情何以堪马克思中国启示录人道主义呼唤制度创新重提马克思不是心血来潮马克思强势回归重返「神坛」马克思对言论自由的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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