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凤凰新闻》2019年5月5日 杨宪益与戴乃迭 杨宪益、戴乃迭复杂悲欢的一生,正像夫妇二人的代表作《红楼梦》,极致浪漫成就传奇。——度公子 天津中国银行第一任行长早年不学无术,吸食鸦片。 后来浪子回头,东渡日本留学,摇身一变成与袁世凯交好的金融巨子,叱咤风云。 杨毓璋唯一的遗憾是而立之年,膝下无子。 一天,他正在外谈事,忽闻妻子要生产,撂下生意,急跑回家。 正赶上婴儿第一声啼哭,有力而嘹亮,是个男丁。 这年杨毓璋35岁,1915年1月12日,是他与儿子杨宪益的第一次谋面。 屈原在《离骚》中自述:“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 杨毓璋喜出望外,儿子与屈原同在在庚寅日出生。 “好啊,将来恐怕也像屈原一样会是位文人学土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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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今日头条》2019年4月4日 纵然周恩来一生阅人无数,也曾因错失人才而长叹:我们党内要是有个像她是周恩来和宋美龄最欣赏的女人,终身未婚,92岁仍活成优雅模样 吴贻芳这样的学者该有多好啊…… 这位极富盛名的民国女性终身未婚。 少女时期家逢巨变,被新时代的滚滚浪潮裹挟中一路前行,她从伶仃孤女成长为全中国第一届女大学生、第二位大学女校长、第一位女副省长。 坚韧与优雅成为她的战袍,她仿佛以己一身承载了和“女性”相关的所有荣耀。 女性之光 1945年,中国作为反法西斯同盟国家出席联合国制宪大会。 国内派去的各党派代表包括董必武、宋子文在内一行十人,仅有一名女性代表立于其中——无党派教育家吴贻芳。 各国代表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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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亚洲周刊》2019年3月3日文/章海陵 中共资深党员李锐去世,终年一百零一岁。李锐做过毛泽东聘邀的兼职秘书,在新中国改革史上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他敢于批评毛泽东的领导作风,为庐山会议、文革动乱这些历史大事件留下了大量珍贵文字,追问中国民主宪政。 二零一九年二月十六日,中共资深党员李锐去世,终年一百零一岁。李锐曾任中央委员、中顾委委员、中组部常务副部长及水利部副部长等职。从这些资历和级别看,李锐在中国高干圈内仍属「中、小人物」,但在新中国改革史上,他却是重要、甚至「显赫」的人物,史家目光无法将他绕过。因为他是毛泽东亲自聘邀的兼职秘书。关于李锐与毛泽东,人们更津津乐道,当年毛泽东怒问「陈云可管经济,我为什么不可管」?毛在北戴河会议宣布,对大炼钢铁执行不力者,将以「警告、记过、撤职留用、留党察看、撤职、开除党籍」处分。而李锐当面劝说毛:一千零七十万吨钢,可否少炼一些?李竟然太平无事!但令人讶异的是,在一九五九年庐山会议后,李锐却遭到毛泽东无情抛弃。 李锐究竟何许人?是历史虚无主义者吗?是中共党内自由主义者或「资产阶级自由化分子」吗?其实,从早年到晚年的李锐是一个热情宣传毛泽东的人,他写过连载专著《毛泽东同志的初期革命活动》,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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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亚洲周刊》2019年2月24日 文/邱立本 亚洲周刊特约作者林博文飘然逝去。他的春秋之笔,纵横所至,指向民国的背影、共和国的侧影与合众国的倒影。在三种影子的交迭中,他坐拥书城研究,时而怡然自得,时而正襟危坐,甚至焦灼不安,要找出被隐藏的、被扭曲的、被权力打扮成不同样子的历史。 编者按﹕亚洲周刊特约作者林博文于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在纽约病逝,享年七十三岁。这是亚洲周刊总编辑邱立本的悼念文章。 林博文和我结下几度同事的缘份。七十年代末期开始,我们一起在好几个美国的中文报馆工作,从《星岛日报》美东版,纽约《北美日报》到旧金山《远东时报》、纽约《美洲中国时报》、纽约《中报》等,我们都是新闻战线上的老战友。一九九零年,我开始在香港《亚洲周刊》任职,我们更发展了一种奇特的编辑与作者的关系。差不多每周起码通一次约半小时的长途电话,聊新闻选题,也上下古今谈的「脑力激荡」,香港与纽约之间,一下子变得了零距离,也和世界的新闻零距离。我担任《亚洲周刊》总编辑约二十六年间,他都长期撰稿支持,发现了现实与历史的微妙关系。他用了好几个笔名,如陈之岳、田沧海、夏语冰、叶一舟、钟竹屏等。我们都觉得要不断擦拭历史的倒后镜,才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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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明报月刊》2019年2月文/舒晋瑜 二〇一九年一月十五日,传来白桦逝世的消息。翌日,总编辑潘耀明拿着一叠稿子,说:“这是二〇一六年我探访白桦时他交给我的,希望我们在他身后才发表。”我们都检查过,这稿子小部分内容曾在香港媒体刊登,但完整版的内容从未曝光。我们找到当年访问的记者,充实了内容,为我们展现白桦苦恋文学人生的崎岖道路,令人唏嘘不已!——编者 这是那个风度翩翩、潇洒优雅的白桦吗? 那位卓越的诗人,因敢于直言而饱受忧患的作家。长诗《孔雀》和他的十四行诗展示出他的才华横溢,《山间铃响马帮来》、《今夜星光灿烂》等一系列人物生动、诗情盎然的电影更成为中国电影史上不能忽略的作品。 然而,当文学被时代的浪尖裹挟,白桦经历了超出常规的灾难和荣耀。《苦恋》和《吴王金戈越王剑》在上世纪八十年代被禁演,以及后来所经历的种种运动,使白桦成为知识分子「苦难一代」的代表。 我曾经问白桦:「《苦恋》带给您的影响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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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亚洲周刊》2019年2月24日文/江迅、袁玮婧 邢广生讲述了张爱玲母亲黄逸梵与女儿间从未公开的细节,指出尽管黄逸梵留下不及格母亲的印象,但其实是挣脱枷锁,是中国第一代出走的新女性。 马来西亚槟城丹绒武雅区武雅普达路,珍珠景观公寓。邢广生的家在山上,面向马六甲海峡。一月二十六日,记者在她家作独家访谈,与这位张爱玲母亲黄逸梵的「忘年交」畅谈了一个半小时,她讲述黄逸梵和张爱玲母女俩的故事,披露诸多关于她俩从未公开的细节。邢广生让记者细阅她保存的张爱玲妈妈给她的书信,她领记者走到小房间,指着一面立镜说,这是张爱玲妈妈设计的,送给她的,她保存至今。九十四岁的邢广生,抹口红,脚丫穿丝袜,趾甲竟然也抹红,这细节让记者品味她精致的生活态度。 邢广生,一九二五年生于广州,成长于乱世。一九四七年从中国四川大学毕业后南去马来半岛,当了一辈子教师,一生以自己的学生为荣,念兹在兹的是她的学生,她的学生也爱戴这位才学出众的老师。在黄逸梵去世多年后,邢广生在阅读张爱玲的传记时,书中一帧肖像照让她大感惊讶,细看那张端庄秀丽的脸容,如此让人难以忘怀,不正是她相识近十载的故友黄逸梵吗?彼时,邢广生才恍然知晓,她的好友黄逸梵还有另一个身分:大名鼎鼎的作家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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